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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换做以前林初墨只当苏渊说了一句玩笑话。

可自从她去了一趟灵隐庙，受到大慈法藏点拨了解因果一事后，意识到因果是真实存在的。

虽然苏渊体内埋藏着她许多不知道的秘密，但她却知道一件事，苏渊绝不会欺骗自己的。

林初墨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大脑一片空白，陷入呆滞。

......

伴随着喇叭与谩骂声，车流不断从二人身边擦过。

阴沉天空淅沥沥下起小雨，将二人身上衣物打湿。

苗红豆定定看着苏渊道：“阎罗君王，因果不可逆，唯独被您更改的因果将从生死簿上抹去，他们已经是无罪之人，而被他们杀害千万冤魂们，将永远无法得到安息。”

“我会将亲自审判那些人。”苏渊沉声道。

“这或许是一个弥补的办法，可是......”苗红豆轻叹一声，忽然骨链发出光芒，似乎?受到某种召唤，神情复杂道：“事情已落地尘埃，属下告退。”

骨链释放一道光芒，苗红豆身影随之消失不见。

苏渊面无表情，看着远去的公交车。

强行救下恶人，致使他体内充斥着大量的罪恶之力，疯狂消耗功德之力，以至于他现在身体极为虚弱，根本无法追上去，审判那些大恶之人。

天境五品初级，天境四品，天境三品......

伴随着功德之力的消耗，苏渊力量疯狂削弱，最终勉强稳定在天境三品中级。

这便是代价。

还是最初的代价，往后还会发生什么，都是一个未知数。

“阎罗本该保持绝对的公正，只因为她在车上，你便干涉因果，苏渊，你真够愚蠢的，不过，这样才是你啊。”脑海里传来一道熟悉的戏虐笑声，苏渊目光看向马路对边。

又是一轮红灯。

车流停止。

一个女人站在马路对面。

她的眼神让苏渊一眼认出了那个人，王向东。

“她上那辆公交车，跟你有关？”苏渊语气平静，眼底爆发杀意。

若非对方只是一个傀儡，王向东早被自己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