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
“两三个,我不是口粮都赚不出来,文昌围一个工分顶几个钱啊?”
“我估摸着这里至少也值个一毛多吧,刚才我也忘了问,只知道咱们每个月的口粮是24斤,发五块钱补贴。这个事情先不说,我跟你说,我打算在这里落户,你有什么想法?”
“你要落户,不要京城户口了?”
“还什么京城户口啊,咱们的户口已经落到沙角头,只不过是知青集体户,我打算直接落成农户。这样,知青的口粮和补贴都没了,但大队每年发的东西也有咱一份。”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我们户口落在一起,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你找个轻省的活干,工分少就少,大不了年底的时候,我帮你出钱补工分。”
“我们户口落在一起?”刘贞的脸颊又晕上了绯红。
“你不是喊我哥么,落在一起怎么了。”
“我……我听哥的。”
“行,那晚点我就和冼叔说去,知青点人员复杂,和他们还是不要太多接触。你先回院里去,我下河洗洗,身上一股味。”
“嗯。”
南易脱掉外套,噗通,一个猛子扎到河里,0.3秒手就碰到了河泥。
三角函数加上重力加速度、地球引力、河水密度和流动速度、风速,估摸着河水有3475.2毫米深。
嗯,其实南易看到河边青石上画着一条河水警|戒线——3.2米。
搓两把,把背在青石上磨一磨,糊弄它已经弄干净了,南易就上岸回祠堂换了一身衣服。
把刚才在公社上买的肠粉拿出来,给了江碧云一份,在一声不咸不淡的感谢中,三人都把肠粉给消灭掉。
眼瞅着才两点多一刻,离下工的时间还早,南易把《钢铁是怎么练成的》扔给刘贞,自个拿出一本工作笔记,翻上院墙。
江碧云走进女生住的那间屋,嘭的一下关上门,不知道准备在里面干什么。
南易摇摇头,“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翻下墙头,走到自己的旅行包边上,从里面把剩下的华子和两瓶茅台都拿出来,又扒拉出一个羊皮囊,把酒和烟都装进去密封好,跑到院外,四下看看没人,就把羊皮囊埋进土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