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我做你情人(6 / 7)

潮汕,一个特别贫穷的小村庄。

他的父母和所有潮汕人一样,骨子里蕴藏着无数的不安分因子,特别是在那橙红年代。因为贫寒,一家人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如同开罐的罐头日益腐烂。

为此,不甘人后的罗父罗母一直都在积极寻找出路,希望能摆脱贫困,改变生活。

出路嘛,很好找,现成的摆在那里,已经有无数的潮州人去实践过了,有样学样,揣着树挪死,人挪活的想法,罗父罗母带着一家老小,也随着一众逃港大军直奔香塂。

然而,赤条条来到香塂后,他们面临的生活确是另一番景象。

没有上过学,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落地香塂,罗父罗母没有在香塂街上看见传说中的满地黄金,却领略了如同潮汕一样地贫弱无助、底层绝望和打工辛酸。

年纪日益见长的罗兆珲,用自己的眼睛亲眼见证了这个过程的所有细枝末梢,但那时候,罗兆珲的年纪太小了,发现却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

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人能光鲜亮丽,有人却晦暗卑微如喽啰?

年轻的罗兆珲还不明白这其中蕴藏着的人生真相。

直到14岁那年,他亲身经历了一件事,懵懂无知的罗兆珲才开始真正看清社会。

那是1978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无风无雨有太阳。

1978年是一个改变无数人命运的一年,罗兆珲的潮汕老乡李铜板发现创富商机的元年;更是他现在的大佬关尔夫,发家致富,风流一方的元年。

可是,罗兆珲没在这一年迎来自己人生改变的元年,更没有迎来发家致富的机遇,他迎来的是刻骨铭心的一番羞辱。

1978年,十四岁的罗兆珲在中学读书,一次偶然的机会,班级里一个家境优渥、穿着考究的富家公子污蔑他偷了自己的蛋糕。

罗兆珲什么都没干,自然对莫须有的罪名极力否认,可对方又拿他的长相做文章,羞辱他说:“你右嘴角上方长痣,我嫲嫲说那是穷鬼投胎没投好才长得贪吃痣。你不用狡辩,就是你偷的,全班就你最穷酸。”

“长了一颗贪吃痣,就一定贪吃吗?家境最穷酸就一定是贼吗?”十四岁的罗兆珲还没辨明这些疑问,就被老师带去办公室问话。

罗兆珲天真以为自己洗清冤屈的机会终于到来,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