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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会的,我和刘贞的户口都在这里。”
“这就好,这就好啊。”
余声萦绕,冼光秉拄着拐杖,渐行渐远。
收回放在冼光秉身上的目光,南易和冼为麒告了个别,离开文昌围回到市区。
在路上,南易给陈于修打了个电话,得知这个家伙在红树林那里打鸟,南易就让校花往那边开去。
不到二十分钟,南易一行就来到红树林,在一条水泥平桥前,南易看到陈于修身后背着一把**,在他的边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铁砂枪,在其边上还有一个女人站着。
看到铁砂枪,南易心里就是一惊,“**,居然敢玩这玩意,真是嫌命长了。”
铁砂枪是一种自制猎枪,原理和早期的前膛燧发枪一样,只不过射出去的不是弹丸,而是用纸包裹住的铁砂,射击效果和霰弹枪类似,但射程不好估计。
不管是枪膛厚度、火药质量、制造工艺、纸弹丸的密封效果都会影响到射程。
现在民间还遗留着很多枪支,想不违法持有一支枪并不是太难的事,一般只有穷山区里才会玩这种铁砂枪,除了极个别的老枪匠,甭指望造这种枪的人能搞到太好的钢管,炸不炸膛都得靠运气。
见男人举枪瞄准了一棵树上的鸟,南易停住准备过桥的脚步,估摸着离男人的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他就往地上一蹲,窝着身子,双手抬起,两个手肘并拢,护住胸口和脸,透过缝隙观察。
三秒一过,炸耳膜的砰声响起,南易忍不住笑着低叫一声:“好枪法。”
只见男人手里的枪已经短去三分之一,其中一截枪管犹如一根特大号的发簪插在女人的头发上,另外一截穿过陈于修的裆部,插在他身后半米远的泥地里。
男人真是**运,搞笑和找死就在一线之间,如果铁砂没有从枪口喷出大部分,按照他举枪的姿势,右手大拇指、脸部、颈部都要遭殃,死应该死不了,不过估计他的脸会变得和月球表面一样,平凹坑凸,深深浅浅,跟着他一起去尿尿都得吓得尿出一个坑,鼻子搞不好还得换个假的。
南易招了招手,从校花手里接过电话,打给陈于修。
“尿裤子没有?”看到陈于修接起电话,南易立即玩味的说道。
陈于修转头往南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