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了一大段路,车子停在大坦沙东岸。
南易下车,在原地驻足,看向东边挨着大马路在修建小桥流水、花园亭台的工地。
“去年《羊城日报》上刊登了整版的广告,宣称深甽某大型集团公司,斥资10亿元来羊城开发房地产,求购国有企业土地。当时铁丝厂处于困境,正有意出售土地,就把这里的200亩土地卖给了对方。”
陈睿武来到南易身边,给他介绍着情况,“这里的项目已经立项,叫珠鸟花园,执行项目的人很聪明,不急着盖房,先做周边道路、景观、配套,等这些做完,预售肯定马上跟上。”
“这块地多少钱?”
“不到两千万。”
“睿武叔,我记得八年前就跟你说过,多关注市区范围里不景气的国企,他们手里的土地是会下金蛋的金鸡,我可以想到应该是羊城的房地产公司都不看好这块地,这才会落到一个外来户手里。”
南易转脸看向陈睿武,语气变得严厉,“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去年不知道这件事?”
陈睿武唯唯诺诺地说道:“去年我忘记把这件事加进给村里的报告里。”
“忘记了啊……算是一个理由吧,只是希望睿武叔你下次不要再忘记了,再有下次,就该给你配个帮你记事的秘书。”
南易嘴里语气平和地说着,脚下一转,直接和陈睿武面对面,“睿武叔,你我都是男人,有个相好的没什么,送车送房送珠宝也不算什么,一个月给几万块零花依然没什么,但是把人放在公司里就有什么了。
二十二岁,青春年华,人漂亮,嗓子好,唱歌好听,肚子里还有点文化,这种姑娘家里的门槛会被媒婆踏破,为什么偏偏没名没分地跟了一把年纪的你?”
南易提高音量说道:“钱啊,因为你有钱,你的钱是哪来的,南陈建筑啊,没有南陈建筑给你赚钱,别说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八十二岁的老太太都不会给你做小,睿武叔,你要搞清楚,没有钱,你在你相好的眼里屁都不算一个。”
陈睿武被南易喷得脸色发黑,心里很是不舒服。
顿了顿,南易的语气恢复平和,“睿武叔,南陈建筑是村里也是你的印钞机,钞票可以随便花,印钞机万万不能毁了,这次我当没看见,只是私下里和你说说,再有下次,你直接退休去养老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