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捡了这**。有个乞丐看到了,带我捉到这小子,搜到了他身上当铺的收条,他把这**当了。”
“哥哥……我没有啊!”胡栓喊道:“我真是在我屋里找到的这**……我没杀过谁啊。”
杜致欣皱了皱眉,捡起地上的**,道:“这事不太对头。”
“哪不对头?”
“汤二庚带着**,拿都拿不出来就被掐死了?被这个蠢材掐死了?”
胡栓喊道:“对对……就是说啊,我真不知是怎回事,真就是除夕那天换衣服,发现衣柜里有这**,昨日才拿去当的,别的我真不知道啊……别打了……别打了。”
“那就是你有同伙,一起杀了我的人!”邬厚又猛踹不停,骂道:“你他娘还不招。”
杜致欣忽然拦了拦邬厚,向胡栓问道:“听说前几天,县衙派人搜过卢家?说北面的刺客藏在卢家。”
“是!是!就在第二天,我就捡到这**了。”
杜致欣道:“那就说得通了。”
邬厚问道:“怎说?”
“真是北面的刺客杀了汤二庚,拿了这**,藏身在卢家,县衙派人搜查,刺客逃跑时落下了这**。”
“对!就是这样!”胡栓大喊道:“这位先生太聪明了。”
杜致欣淡淡笑了笑,向邬厚道:“把人放了吧,我们是来做生意的……”
~~
“**。”
姜饭啐了一口。
他正缩在巷口,看到胡栓从邬家盐铺的后院出来,踉踉跄跄地走着。
“哥哥,怎回事?这些私盐贩子改吃素了?这都不杀?”一个扮成乞丐的汉子问道。
“老子哪知道的。”姜饭道:“严娘子这甚**计划,行不通的。”
“接下来呢?”
“上去问问就知道……”
~~
胡栓才走到卢家附近,斜地里忽然窜出一条人影。
“咦,姜班头?”
“听说你被人捉了?我特地过来救你。”
“是啊。”
“这边说吧,怎回事?”
胡栓把事情说了,道:“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