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成明白过来,应道:“是,父亲。” 不一会儿,韩祈安已到了眼前。 “李兄,为何要走?” 李墉摆了摆手,笑道:“此事只怕非如以宁所想。” “李兄不必管我如何想,留下来可好?”韩祈安上前,眼神极诚挚,道:“我与父亲聊过,李兄之才在我父子之上,该为阿郎之谋主。” “以宁,以宁。”李墉笑着打断,道:“误会了,我并非要走,不过是请县尉替我解决些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