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是在做梦,从而会放松戒心,说一些原本不想说的话。”赵爱民解释道。
“这应该不违反规定吧,只是你有这个把握让他开口吗?”工作人员问道。
“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不过感觉能有个六七成的样子,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反正也不会耽搁太多时间。”赵爱民道。
工作人员想了一下,然后就进入审讯室,把那名审讯官给叫了出来,在审讯室外面把赵爱民的想法说了。
这名审讯官的见识较广,他知道催眠术是什么,而且也知道在国外一些发达国家,有用催眠术让犯人招供的例子。
不过使用催眠术的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大师”。
“同志,你有把握吗?”审讯官问道。
“之前这位同志也这样问我,我的回答是有六七成的把握。”赵爱民说完又补充道:“可能把握还要更大些,因为我刚才进去时发现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好像没有睡好觉。而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容易进入到被催眠的状态的。”
“那就试一试吧,你看需要准备些什么?”审讯官做出了决定。
他也没有办法了。
审讯了许有根这么久,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而仅凭许有根前几天在被抓现场的口供是不够的,必须要有铁的证据才行,或者是许有根主动招供。
本来他想借着让赵爱民和许有根对质的机会,来让许有根开口的,但现在看来没什么作用。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试一试催眠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