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目光在姜蝉沉着的脸上扫了扫,难怪小小年纪就这么干练呢,原来是出自于孤儿院里,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从这里到省会要两个多小时,姜蝉也没有闲着,在充分照顾到安安康康和范院长后,她坐在靠窗一角捧着本原文书,翻到书签那一页继续地看下去。
阿姨看了眼沉浸在书中的姜蝉,再看看兔唇的安安,和一直蔫蔫的康康,恻隐之心涌动。她本身也是一个和善的人,和范院长也聊得来。
>知道这次是带着两个孩子来求医的,阿姨给了一个**:“这是省附属医院的王主任的**,他是心脏病方面的专家,你们可以直接联系他。”
范院长擦了擦手,才小心地接过来那张枝条:“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们正愁应该到哪里给康康看病呢。”
阿姨摆了摆手:“不客气,也是我和你们投缘,小姑娘,加油哦!”
说完阿姨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蝉冲她微微颔首,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后,这才在火车站附近住下了。
到达省会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吃过简易的午餐,姜蝉和范院长一人带着一个找去了医院。安安的兔唇是个小手术,当天就做完了。
后续的也只是回家好好地养护,医生交代术后的5至7天是伤口愈合的关键,反正目前做下来,效果是相当的好。
姜蝉也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唇腭裂的手术费也不贵,就是以前院里也拿不出这些钱来。说到底还是以前院里太穷了。
带着安安回了宾馆,姜蝉细心地交代着安安该怎么吃饭。不能用吸管,只能够用汤勺,安安听地格外地认真。
他相对康康来说也是个大孩子了,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特别地小心。安安如愿地做完手术,范院长也松快了很多,晚上还破天荒地多吃了半碗饭。
姜蝉的月假一共就两天的时间,吃过晚饭姜蝉就拔打了王主任的**,对方听说了康康的情况后,一口就答应下来,让姜蝉她们八点的时候到省附属医院去。
周末医院的人是特别多的,姜蝉和范院长等人不到七点就到了医院,省附属医院不愧是出了名的,人特别多。
盯着王主任给康康做了一些列检查后,王主任放下拍的片子:“你们照顾地还可以,但是这孩子的手术不能再拖了,最迟明年,明年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