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散了吧，一下子走了四个，也没有什么热闹了。”人一下子去了一半，剩下的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兴味索然。

再说姜蝉，有了程戏之后，似乎周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这是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没有见过。

尤其是第二天金驰来了之后，他和程戏可以说是一见如故，谈天说地乐呵地不行。看着这两人话痨地，姜蝉都有点头秃，还是趁早将程戏送到梨园去，让他去看戏吧。

和金驰结伴在邻市玩了几天，再带着程戏回别墅住了几天，程戏就喊着无聊，想要去梨园。他是因为对戏曲的执念才产生的，一连十来天都没有听戏，他有点憋不住了。

恰好莫珂所住的城市戏剧也比较发达，也有一个梨园，姜蝉索性将程戏送到了这里去。当然是反复交代了程戏一番，不要贸贸然地出来吓人。

为了监督程戏，姜蝉还一连过来听了半个月的戏，后来看程戏待地挺好，除了在大家登台的时候，偶尔地加一些干冰等等，别的倒没有什么动作。

如此姜蝉也就放心了，程园的事只是一个开始，可惜没有在程园找到无极石，说来还是有点可惜的。

难不成真的要去墓园、医院、殡仪馆这些地方碰碰运气？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为了早日完成任务，姜蝉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