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现在恨不能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压力大到爆炸了要!”
“好吧好吧,不愿意就算了。本来我也就是问问你,没想过你会真答应。”
呼出一口气,我接着问道:“那还有一件什么事?”
对于我这个问题,对面明显沉吟了一会儿才有些难以启齿地绕圈子道:“上次其实我就想问你,但没什么机会。今天本来想当面问的,但你又跑了。而且我听秦莉说……”
“不是,你能不能别铺垫了?不就是想问我对你的病情是不是严重了?秦莉是不是帮我约了心理医生吗?”
尴尬地笑了笑,楚佳赟答道:“呵……就是这个意思。”
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我直说道:“对,经过上次之后,我对跟你肢体接触这事儿的反应确实有些加重了,秦莉也确实帮我约了心理医生。”回答完之后,我反问她道:“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呃……没,没了……”
想了想,我态度软化地说了一句道:“这是我的问题,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不是,你这病的诱因是我,我能没负担吗?”楚佳赟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那你打算怎么负担?”反问了一句,我有些受不了她的纠结,口无遮拦地讽刺道:“看个心理医生也花不了几个钱,我不需要你给我付医药费。就算你打算以身相许,我现在的情况也完全接受不了。所以你能怎么负担你告诉我?”
“哈!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有一天你康复了,你就能接受我以身相许了?”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可没有这么说。”
“对对对,你是没直接这么说,但你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这个吗?”楚佳赟口吻戏谑地说道。
“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衷心希望我这碰到你就焦虑的毛病是个绝症,永远治不好的那种。”
“那你去治它做什么呢?干脆别治了呗。”楚佳赟继续揶揄道。
“坦白说,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你那好闺蜜非要拉着我去治,我不答应都不行,要不你帮我劝劝她?”
见自己说不过我,楚佳赟照例放狠话道:“行!你给我等着!”说罢,直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