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儿则连看都没有看傅云年一眼,意识到平日里话挺多的果果,这会儿却一个字都不说,忍不住一直打量着果果的神色。
果果神色有点不适,明显有意要回避傅云年。
“哦,我想起来了,想不到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之前同学会的时候,你父母带你出席,你还在哭鼻子呢。我记得那次你好像尿裤……”
“咳咳……”时曦悦赶紧打断沈婷瑄的话,再被她说下去,有些人怕是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沈阿姨好,时阿姨。”傅云年那张帅气的面孔,一阵红,一阵白的。
从小到大那肯定是他唯一一次出糗,而且丢人都丢到家了。
那时的他已经十岁了,而时曦悦他们带来的孩子才七岁。
小时候他有社恐,已经跟父母说过了,他不要去参加他们的同学会,可他们偏要带他去。
再加上他患有泌尿系统的病,在跟那几个孩子玩的时候,一时紧张就尿了裤子。
那可是他一辈子的阴影,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本以为长大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时间久了就忘记了。没想到竟在这种场景,直接被沈婷瑄说了出来。
“呵……”果果没能忍住,突然嗤笑了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m.bīQikμ.ИěΤ
抬头间对视上妈咪的目光,她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咪。情绪又调回了最初的伤心。
“瞧你这丫头,又哭又笑的,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沈婷瑄不想病房里的气氛太过压抑,故意去问果果。
“没什么。”果果摇了摇头。
“今天的事谢谢你云年,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时曦悦对傅云年说道。
早在一个星期前,傅正诏就给时曦悦和盛烯宸打电话了,说他们的儿子从国外学医回归,想来盛氏的医院做医生。方便的话希望他们可以照顾一下。
事实证明,傅云年的医术很厉害,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照顾。盛氏的医院里有他这种年轻有为的人才,那是他们的福气,更是病患的幸运。
隔壁的病房中,盛烯宸和时宇乐还有沈浩瑾,一起商议了好久。
结果还是一个无头案,但所有的疑点都指向暗中隐藏的神秘人。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除了奴魉他们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别人。
都怪我们当初太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