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身层次不够,不识什么绸缎。
谢傅笑道:“这是一品上苏缎。”
小二再次惊讶的哎呀一声,一品上苏缎那可是贵中之贵的人才穿的起,嘴上苦笑:“公子,你这是整哪出?”
谢傅道:“昨天被我婆娘追杀。”
“公子的婆娘好凶悍。”
……
知谢傅必定要来,澹台鹤情今天没有去布坊,特地留在府内,昨夜也是一夜未睡,回想起与谢傅相识以来的种种。
清晨时分,人也平静下来,从早晨等到午后,谢傅还未出现,这怒火又蹭蹭往上冒。
“小秋!人若来了,先狠狠打一顿再说。”
从昨夜开始,鹤情的房外就埋伏了不少人,捉贼都没有这么重视。
小秋闻言立即捉起桌上两把菜刀:“小姐放心,昨天让他跑了,今天一定砍他几刀。”
澹台鹤情见小秋手持双刀,杀气腾腾,脸上露出古怪表情,开口澹道:“小秋,你也别用刀了,跟孔管家他们一样拿棍棒就好。”
“小姐,你心软了?这头禽兽能骗你第一回就能骗你第二回,能负你第一回就能负你第二回,哼,我一刀把他那玩意给割下来,看人家名阀还要不要他这个女婿。”
澹台鹤情道:“我就是怕你一刀砍死他,哼,我要慢慢玩死他,方能消心头之恨。”
小秋咬牙切齿道:“小姐,让他骑木驴,这头禽兽最怕这个了,最好骑上个三天三夜,让他尝尝穿肠大肚,痛入庭扉的滋味。”
小秋和谢傅的关系很不错,竟说出如此狠话来,可见她恨谢傅有多深。
皆因作为澹台鹤情的贴身婢女,澹台鹤情所承受的悲伤痛苦,她每天都看在眼里。
澹台鹤情心中竟隐隐有这种报复的冲动,檀唇一启:“好。”
“小姐,这还远远不够,他不是不要你吗?那你就让他好好看看,有没有人要你。”
澹台鹤情问道:“此话怎讲?”
“小姐,只需你写张招婿榜文,贴在大门口,还不应者如潮,到时候再挑个比他英俊的,比他强壮的,搂着英俊夫婿来到这个阉人面前,看他后不后悔。”
澹台鹤情听完,只感觉小秋这小脑瓜子好邪恶,可一想到这一年多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