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美味的食物了。”
秀儿笑道:“小姐当时那忍不住拿起琵琶把歌唱。”
顾仙庭不由自主檀唇微喏唱了起来:“说强盗,道强盗,李大人是个大强盗……”
听着这首歌谣,屋内的初月思绪也不禁飘到那难忘的岁月时光,听着听着竟感觉有点肚饿了。
这女子跟傅一样神奇,也是第二个能让她产生动容的人。
“秀儿,走,现在就到厨房煮这粟粥去。”
“小姐,你走慢点,你的脚可是扭伤了。”
“时间紧迫,要煮这粟粥可是要好多个时辰。”
光是听这声音,初月就能感受到这女子满腔的热情真心,那热浪般的气息连她这个冷酷的女子也似乎不能抵挡。
厨房里传来忙碌而又欢快的动静。
“小姐,怎么用谷子煮啊?”
“不是说煮粟粥吗?当然用谷子了。”
“这可怎么吃?”
“山人自有妙计,看小姐的。”
大晚上的。厨房的烟囱在月色下却炊烟鸟鸟。
初月朝西厢阁楼望着,融融烛光透过窗灵照**,这就是傅的家,傅的妻子。
房间里,澹台鹤情正端坐在烛光旁绣着花绣。
她的手上有粗细不同的各种蚕丝线,在纤细灵巧的手指下,那些丝线就像苏州的流水,荡漾着大小不同的温柔波澜。
苏绣是一门高技艺的绣花,以和色无迹、均匀熨帖、丝缕分明而闻名,成绣之后,绣面平整,正反轮廓完全一样,图桉细腻精致,色彩清雅脱俗。
因为需要用上粗细不同的丝线,加上工序十分繁复,极为考验女子的基本功和玲珑心思。
所以要独立完全一副刺绣,至少需要十年的女红之功。
而且绣花之人的技艺高低,这块绣布价值也高低不同,就像作画,名家与庸手画出来的画作,价值自然是天差地别。
澹台鹤情这个大家闺秀从小就极具这方面的天赋,就算是上回在乞巧节得巧的夏儿,还是澹台鹤情一针一线教导出来的。
谢傅虽然也会缝缝补补,但是他的那种缝补,在澹台鹤情这种技艺面前,根本就是门外汉。
澹台鹤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