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女儿看见,见女儿一脸惊色,似心神未定,便走了过去。
“父亲。”
李鹿溪轻轻叫了一声,李敬恪看着女儿一副凄惨模样,虎目微微一眯透着动容,慈爱的抚去女儿脸上披头散发发丝。
骤见女儿脸上那道血痕,虎目猛地一睁,她还只是个芳华正茂的少女,却被人毁去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她的一生也将永远背着这道丑陋的伤疤。
李敬恪心如刀割,李鹿溪察觉到父亲异样,苍白的嘴角微微一翘,浅浅凄笑:“父亲,没关系的。”
李敬恪听见女儿的话,再也忍不住,虎目流出眼泪来。
脸上露出毅容,沉声道:“鹿儿,你说的对,没有关系,我李家先祖一生浴血,浑身伤疤不计其数,哪有完躯。”
“这样才是我李敬恪的女儿,我李家的子孙。”
李敬恪说罢竟掏出寒匕,在自己的脸上也狠狠割了一刀。
李鹿溪不顾身体疼痛虚弱,猛然站了起来。
她的双膝已断,也不知道用什么力量支撑着自己站立不倒,上身笔直,断膝处却如被风折弯的柳枝微微颤动着。
李敬恪沉声:“给郡主治伤!”
封天白这边惊讶于谢傅的修为,玉灵说谢傅已经二品修为,但是谢傅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远远不止二品,“他的武道远远超出我的估计。”m.bīQikμ.ИěΤ
顾玉灵闻言露出喜色:“师伯祖,能能够九方长鲸吗?”
这话却给处于兴奋的封天白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只可惜,他的对手是九方长鲸,放眼天下,能与九方长鲸打成平手的也屈指可数,怕是不堪一击。”
这时众人只感觉闷压无比,明明已是寒冬腊月,却热的让人忍不住要**来。
封天白轻轻道:“玉灵,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发杀机,天地反复。”
高空之上,谢傅手持昆吾宝剑,伫立相对。
高手分出胜负往往只需要一招半式,此刻两人虽然还没有动手,实则真气之势翻滚,犹如两浪对冲,暗藏杀机。
过于羸弱一方,还未真正动手,就已经败了。
九方长鲸见谢傅能在自己的威势面前保持纹丝不动,眼神露出喜色:“我小看你了,确实值得我动手。”
谢傅淡淡笑道:“听你语气,好似生前从未一败。”
九方长鲸据实而言:“我平生只败过一次。”
谢傅笑问:“哦,可是摆在端木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