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青年人真是有消耗不完的热情,估计现在他正洋洋得意今天自己的杰作!
刚才还因为王元莉而晦涩的心情,瞬间门都晴朗了起来。
有灰暗的人,也有如此明亮的人,准备为了回报叶骁华的热情,明天在第一百货买好东西后,就坐电车去申城航测局。
樊铎匀压根都不知道,他左防右防,叶骁华同志还能趁着工作日的中午,跑来送信!
和沈爱立、余钟琪在一楼楼梯口分开以后,郭景泰就觉得樊铎匀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一进房间门,就见他从桌子上拿起会议手册。
樊铎匀一页页扫过去,终于在温湿度管理小组那里看到了王元莉的名字。
一早察觉不对的郭景泰,靠过来看了一眼,“也是汉城国棉一厂的女同志,”试探着问道:“难不成这位和沈同志有过节?”
那幽暗怨怼的眼神,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樊铎匀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脊背发凉,他不信这位王元莉同志不会做什么泄恨的事。
食指又往后划了几页,看到了田力的名字,指着同一小组的“符远”问道:“这位是不是你同学?”
郭景泰点头:“是,和我关系挺好。”他刚来还找符远喝了一顿酒。
樊铎匀道:“这位田力同志和爱立她们一个单位的,你帮我打听下,爱立和这位王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他一想到那个眼神,就觉得有点不安。
郭景泰却觉得他舍近求远,“问小余同志不是更方便吗?你不会是不想让沈同志知道吧?”
见樊铎匀没有反对的意思,叹道:“为什么我小时候在大院里,就和你玩的好?我俩都是这种闷声吃亏的性子!虽然我没有正经处过对象,也知道你这种行为不讨喜,你关心她,就该让她感受到,不然就是做无用功。”
“行,这事我接了,你也别管我怎么打听,找谁打听,我保准给你搞明白就是!”郭景泰说完就要走人。他觉得自己这兄弟没爸没**,亲姐姐又远在西北,他不搭把手,这就在眼前的对象,他也未必能抓住。
还不得他多鼓鼓劲!
樊铎匀拦了他一下,“等等,我还想问你,你今天找谢微兰有什么事?”
郭景泰浑不在意地道,“我不是看她像蚊子一样飞来飞去的,打扰你们吗?”就是他没想到,谢微兰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