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后面就通通信,多交流交流。”大姐今天的信里说,希望她帮忙看看这边有没有优秀的男同志,可以给爱立介绍。
虽然大姐没有明说,但是沈青黛看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觉得家里拖累了爱立,如果爱立在申城这边处到对象,就在这边过自己的生活。
陈纪延不仅是华国人大的高材生,而且家里叔伯都是从事科研的,她真心觉得这样的人家庭环境简单不说,和爱立也有共同话题。
但是无论是沈青黛和韦婶子,都没有想到陈纪延和沈爱立的话题,从对申城的印象,聊到了谢微兰身上。
沈爱立听陈纪延提到他叔叔陈先晖的“浆纱工艺”,用“橡胶代替浆棍用毛进卷绕”这些词汇,心不由都提了起来,等他最后问道:“沈同志听说过这个提案吗?”
沈爱立木然地点点头,所以说,谢微兰的提案实际上是陈先晖的?
“只是你叔叔的提案为什么会被别人剽,挪用呢?”事情还没定性前,她也不能说就是剽窃,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头。
陈纪延望着沈爱立,默了一会,才苦笑道:“我叔叔八年前因为政`治问题,被开除公职,下放到了青市的一个小镇的农场里,可能在那里和别人谈起过这个项目。”前几天叔叔的好友找到家里来,说在技术交流大会上,看到了叔叔的提案,报告人却是一位女同志。
见沈爱立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露出什么歧视,才接着道:“这个项目,我叔叔考虑得已经比较成熟,他下放之前,将很多东西都存放在我们家里,我们找到了他的试验笔记。”
沈爱立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来访小姨,却听到了最近最想知道的八卦!和陈纪延道:“这件事目前好像还在调查中,我们还没有听到相关结果。”
陈纪延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京城的谢家,我大二的时候,谢老首长去世,我还跟着同学们去街上送花圈,不过这件事情,我小叔的朋友在帮忙,我想她应该很难全身而退。”
端着果盘的沈青黛听到这一段,笑着问道:“是谢振首长吗?”
“是,沈大姐,我和小沈同志在说谢家的女儿可能剽窃我小叔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