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让她收下,也没有再推,道了声:“谢谢小姨,”就又问道:“小姨,刚才在楼底下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她想不到小姨和谢微兰能有什么牵扯,难道是姨父那边的亲戚吗?
沈青黛耸耸肩,“实话和你说,这位谢家的千金,极有可能是冒名顶替的。”
>这个回答,完全颠覆了沈爱立的认知,“首长家的女儿也能冒充吗?这太匪夷所思了!”
沈青黛解释道:“抗战的时候,确实有很多首长迫于无奈,将小娃娃寄样在农家,想着战争结束后再接回来,但是那时候人口流动很大,有错认的,也有冒认的。但是我很奇怪,她就算冒名也应该冒的是谢镜清的女儿,怎么也不应该是谢振的女儿啊!”
见爱立面露疑惑,才反应过来,又觉得有点好笑:“哦,你不知道谢镜清是谁吧?是谢振的三弟,他有个女儿,年龄应该和谢微兰差不多大。”
沈爱立记得余钟琪提过谢微兰的三叔,但是不知道原来叫谢镜清,她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想着这件事,下意识就接道:“那如果是谢镜清的女儿,他应该知道谢微兰是不是他的女儿啊?他总不会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吧?”
说到这里,沈爱立忽然觉得这件事很怪异,猛然看向沈青黛,心里怦怦直跳,沉默了一瞬,还是问道:“小姨,谢镜清都不知道他女儿长什么样,你怎么知道谢微兰是假冒的啊?而且她见了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你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沈青黛点点头,望着爱立半晌没说话,忽而觉得这个口很难启,不觉红了眼眶,低头望着地面,轻声笑道:“你说得对,你说她见了我为什么像见了鬼一样?”
其实到这里,沈爱立已然明白,但是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她甚而情感上都不能接受。
她的父亲这样赫赫有名,说是华国公共卫生领域的第一人也不为过,他带出来很多预防医学领域的学生,无形中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现任京市卫生局的局长,但是她连爱立的命都没有救回。
原主的死亡,都不会在他的生命履历上记一笔。
沈青黛就见爱立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吓了一跳,又怕惊到了一边一个人玩着乐呵的小伊利,轻声道:“傻囡囡,不难过,不难过。”
自己也能理解爱立此刻的心情,怎么可能不难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