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新的脱困法子。要不是大家意见太大,今天就让她彻底蒙混过去了。”
沈爱立也没有想到,本来郭景泰不帮她,她找藏季海,现在大家质疑藏季海包庇,谁能想到还蹦跶出来个当事人,说两个人是合作的。
劝气呼呼的钟琪道:“你也别气,这回藏季海也帮不了她,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她思索了下,或许是谢微兰有办法给陈先晖摘帽子,陈先晖才会来这么一封信,如果是这样的话,陈先晖用一项研究换自由,也不算亏。
就这,谢微兰还说谢家女儿的身份,是她不要的!没有谢家女儿的身份,她能用什么和人交换?
沈爱立对樊铎匀道:“我感觉有点奇怪,陈先晖怎么会知道这次技术交流大会举办的地址,他侄子陈纪延就算和他提起是在申城举办,难道还会写上详细的地址吗?”
樊铎匀垂眸,“除非,两个人本来就认识。谢微兰在事情刚发生时,就给他写了信。”
沈爱立忽然想起来,“陈纪延说他叔叔是八年前被下放的,也就是说这项研究尘封了八年,外人不可能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两个人可能原本就达成了协议。”
樊铎匀点头,他甚至怀疑谢微兰一路从国棉厂到纺织工业局,都是靠陈先晖在后面提供技术支持,两个人的关系,怕是不仅仅是达成协议那么简单。
这种污槽事,樊铎匀觉得说出来,都是脏了爱立的耳朵,心里倒庆幸景泰放下了,不然怕是一个跟头就把一辈子都栽掉了。
郭景泰自从那次打架以后,就好像幡然醒悟,绝口不再提谢微兰,有时候远远看着要遇到,都自己掉转个头,此时见钟琪两边脸颊都鼓得像河豚一样,好笑道:“你气什么,都鼓得像个气球了,人家一戳,你就咻的一下子冲跑了。”
余钟琪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道:“郭同志,你这笑话有点冷,压根不能缓解我的负面情绪。”
沈爱立道:“那你说怎么样才能缓解呢?”
余钟琪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下,“只有美食,只有美食,才能抚慰我饱受创伤的心灵。”她真是想不通,这种大家都清楚的事,还能让谢微兰一次又一次逃遁,太不公平了,简直都是侮辱大家的智商。
“哦,对了,钟琪,我忘了和你说,我上次深得我小姨的喜爱,所以邀请咱们一起去吃个饭,你说这事我办得棒不棒?”沈爱立故作夸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