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说呢?”
徐学凤微微思索了一下,才接着道:“这么说吧,序瑜过于理性,不像爱立同志,勇敢、善良不说,重要的是行事凭本心,骁华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就得搭这样的过日子才好!”
王学成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知道学凤的意思,是小沈同志更重情意一些,心里都有些叹息,自己其实还没有学凤这个继母了解儿子。
对王家夫妇的态度,沈爱立毫不知情,从王家回来,就在家里洗洗刷刷搞了半下午,趁着天气好,将书房里的被褥也拿出来晾晒,想着也许哪天樊铎匀出其不意的回来,也说不定。
晚上给樊铎匀写信,和她说了自己最近收到了黎东生的信,重点渲染了自己受到的心理创伤,“我真是太天真了,我以为这个提案至少会有一点点用处,没想到只是让人家做排除法了。我的心灵深受创伤,都想就此一蹶不振,但是这话说起来都让人脸红,我还年轻,还有那么多年的人生路要走,我的研究也不过是刚迈入门槛的阶段,谁能说我以后不会研究出更好的方案呢!”
又将去叶骁华家的事说了,“小樊同志,我真没有想到小骢会是叶骁华的弟弟,真是觉得太奇妙了,我都庆幸当初自己的勇敢,如若不然,后果都不敢想象。对了,叶同志在前些天的信里告诉我,他再有月余左右就会回汉城。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分别也有一个多月了,不过,对比两年这个数字,它仍旧是过慢了些。祝好!”落款是“多云同志的爱立!”
想了想,还在信的空白处,画了几朵云。
也许是将梳棉机的事说了出来,沈爱立感觉稍微轻松点,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就把单位发的两袋黄豆扛回家,一到小区,就发现院子里还挺热闹。
婶子们都在院里聊天,小安安见她回来,立即跑过来笑道:“姨姨,你家来客人了。”
沈爱立一早给小安安准备了两颗糖,蹲下来给她,“呐,特地给你带的。”
小安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嘴甜甜地道:“谢谢姨姨!”
“不客气,小宝贝!”
刘婶子道:“爱立,你快回家看看去,说是把你哥从矿里救出来的人。”
等到了家里,那男同志见到沈爱立手上拖着两个袋子,立马上前来帮忙,一旁的沈玉兰介绍道:“爱立,这是你哥哥的同事,杨方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