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叶骁华要送爱立回厂那边,沈爱立拒绝道:“太远了,你来回得快两个小时了。我坐公交也快的很。”
叶骁华到底将人送到了公交车站,和她道:“姜家这边的事,处理好了,我就和你说一声。”
沈爱立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道:“你也不要故意气你爸,他估计也不知道这事。”
叶骁华不以为意地道:“行,行,我心里有数。”
沈爱立没有预料到的是,这回王学成比叶骁华还气。
晚上,叶骁华将彭南之的事一说,王学成都愣住了,“你说什么?彭南之让小沈以后不要和你来往?”
叶骁华冷哼道:“我可谢谢您咧,我这好不容易交个朋友,拜您老的福,这脑子有坑的,还跑到爱立跟前丢人现眼来了。”说着,把两个信封递给他老子,嘲讽道:“呐,爱立说她还没见过这么齐整的钱。”
王学成将信封接过来,见里头大概是四百块钱,眉头皱得死死的,和儿子道:“小沈那边,你好好和人说说,这回的事,是我们没处理好,对不住人家。”
徐学凤自责道:“前些天,彭南之是来问我,我当她只是好奇打听,我还留了点口风,只说是南华医院那边的,她竟然都能找到爱立家里去。”
叶骁华不想听他们这些解释,说到最后,还不是无心、身不由己这一套,冷淡地道:“那姓姜的一家我是看不上的,以后也不要再让人上门来,或者我自己出去租房子住也行。”
王学成骂道:“老子还在,你这叫什么话?”
徐学凤劝道:“骁华,你放心,你爸肯定给你把这事解决了,你和爱立该怎么处,还是怎么处。”
等叶骁华上了楼,徐学凤问道:“学成,这事你看?”
半晌默不作声的王学成忽然道:“我们家不可能和姜家结亲,他姜靳川是痴人做梦。”
指着茶几上的四百块钱和妻子道:“这可不是四百块钱,是他姜靳川暗地里要截住我儿子的姻缘,好和我绑在一条船上,就他姜家这从上到下的做派,就差把‘问题’两个大字印脑门上了!”
王学成平时最嫌弃自个那不孝子,这时候看到有人把手伸到他儿子身上,还是觉得心头火难消。王学成是知道长子自幼最烦这些污糟事,所以后来他不从政,而是学技术,他也没有反对,就希望这孩子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