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点头。
序瑜讶然,暗道怪不得今天这俩人都不愿意给段屿白开门,段屿白还死乞白赖地要帮忙。
和爱立道:“小李这事,你和铎匀也真是费心了。”
爱立推了她一把,“不准再说这种话,我还觉得对不住小李呢!”
樊铎匀已经把段屿白带了回来,序瑜看了他一眼,就告辞了。段屿白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和俩人摆手道:“你们去忙你们的,我在院子里坐一会,稍微缓缓就成。”
樊铎匀没有应声,拉着爱立去吃晚饭,沈爱立倒是想起来,给段屿白倒了一大搪瓷缸的开水,放在他旁边。
晚上樊铎匀熬了粥,炒了两个素菜,俩人简单地吃完,一起收拾碗筷去厨房。碗筷碰撞声中,樊铎匀忽然问道:“小李的事,和你有关对不对?”
爱立给他递碗的手一顿,低声道:“铎匀,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敏锐。是,这事和我有关系,前几天的食堂中毒你还记得吧?那天本来是朱自健想让王元莉给我下药,是小李把药换成了糖粉,后来食堂那边出了事,朱自健找人把药拿回来,然后发现药被小李调包了。”
樊铎匀脸色瞬时凝重起来,“朱自健想给你下药?什么药?”
沈爱立支吾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怕他再问,忙转移了话题道:“你是不是明天的火车?几点钟的?”
樊铎匀边洗碗边回道:“下午两点的火车。”
沈爱立不知怎么就想起来早上做的梦来,今天一天忙糟糟的,差点把这事忘了,和他道:“铎匀,我早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火车出事故了,你能缓两天再走吗?”
沈爱立现在想起来梦里那个墓碑,都觉得心里毛毛的,浑身打冷颤。
樊铎匀洗碗的手一顿,见她表情严肃的很,眼里含了一点笑意,“爱立,你希望我晚两天走?”
爱立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得捶了他一下,“小樊同志,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认真的!请你端正态度好不好!”
又叹气道:“话说回来,何止是两天,我巴不得你不走呢!我都习惯了这饭来张口的日子,不过我说的梦是真的,不是什么想留人的借口!”
却听樊铎匀问道:“那不知道爱立同志,想不想留人?”
爱立闷声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