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铎匀这次是请假回来,还得回一趟海南,我们预备春节的时候再请大家热闹一下。”妈**意思,想请贺叔叔和小姨一家过来,也就春节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有两三天的假。
徐学凤叮嘱她,到时候一定要和她们说一声,她带小骢去凑个热闹。一直打着伞将爱立送到了单位,才转身去坐车。
一路上徐学凤想起爱立就要结婚的事,心里都不住地叹气,等回头骁华知道了,心里大概不好受,又觉得对骁华来说,也是好事。爱立这边定了下来,他也该彻底死心,回头说不准就愿意相看了。
徐学凤尚不知道,骁华早立了一句“永远是朋友”的承诺。
沈爱立一回到单位,刚刚坐下来,序瑜就跑了过来,一见面就朝她冷哼了一声,手上还不消停,又捏她耳朵,又掐她胳膊的,气哼哼地道:“结婚这么大的事,我还是从人事科的同事那里听到的,小姐妹,我发现你这回可真是见色忘义。”
爱立苦笑道:“序瑜,我这不是被逼上梁山,临时起意的吗?我也不知道铎匀会忽然回来,说就等着结婚证,好申请调任。”
她这么一解释,序瑜就放过了她,又看到她围巾都给雪给浸湿透了,忙给她取下来,“刚刚出去没带伞吧?今年的雪下得可真早,昨晚忽然降温,把我冻坏了,你昨天还到家,是不是还冷锅冷灶冷被窝的?也不提前和我打个招呼,不然我就去给你做做卫生,把被晒晒了。”
她说“冷被窝”,爱立就有些不自在,轻声道:“没事,铎匀上午到的,刚好把家里打扫了一下,被子也都晒了。”
序瑜正待点头,眼角忽然扫到,她小姐妹脖颈上一小块一小块暗紫的痕迹,心里立时诧异不已,她虽然仍是姑娘,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忙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她戴上。
爱立忙道:“序瑜,不用,不是很冷。”
序瑜望着她讥笑道:“你个**,刚才果然没骂错你,可不是见色忘义,”见她不明白,压低了声音冷哼道:“**,你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印记呢!怎么,这围巾你不想戴啊?”
沈爱立面色通红,忙抢了过来,一圈圈仔细围好。
还有些担忧地问序瑜道:“没问题了吧?”
序瑜好气又好笑地点头,凑在她耳边,问道:“这证还没领,你也太大胆了些?是不是他趁机不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