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苦笑道:“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喊序瑜和钟琪提前把头发剪短了,至少她们不用在夏天,去排着队剪头发了。”
铎匀笑道:“也不一定,说不准以后,就有什么是我们能帮的上的呢!爱立,你压力不要这样大,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顶着。”
爱立往他怀里钻了钻,轻轻“唔”了一声。她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不知道这一段历史的人,不会明白有多么荒诞和可怕。
每个人都深陷在其中,如在泥潭中,难以自拔。如果真得剖析起来,大概可以说,每个人的灵魂上都沾了一层灰,十年以后,光是叙述“伤痕”,都成了一个文学流派。
这一晚,樊铎匀把爱立抱得紧紧的,一直到听到她匀速的呼吸声,才稍微松开了些。
五月十日这天,爱立上午刚从工会出来,就听到厂里广播喇叭里播报一篇文章,文章的作者正是文江。
她站在原地,一直到广播把这篇文章念完,她知道序幕真的拉开了,一个荒诞的时代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