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算了我父亲遇刺的帐,我只是没想过他们真的会这样过来救你。”
“好算计。”席君煜讽刺地笑了笑,“还有四个月的隐忍布局,这样的局……到底是谁?”
苏檀儿吸了一口气,并不回答他:“十步坡月月火拼,官府都管不了,明天见这边死了人,也只能当成类似事情来处理,就算有路人被波及进去,不过只能道声可惜罢了。你以往便说过,我们这些商人,最怕撕破了脸,坏了规矩,刺杀买凶之类的事情,谁都怕,做了以后,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所以一旦出了这种事,能找回来的一定要找回来。我原本害怕,这事情到最终水落石出,若真是薛家、乌家这些人干的,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现在是你……这样也好。”
她说着,已经推开身后的凳子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准备离开,席君煜皱了皱眉:“……到底是谁?杜庭忠?”这也是平日里比较靠得住的一名掌柜了。
“说了你不会知道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些事?”
苏檀儿站在那儿,停了一下:“人非草木,席掌柜,我曾视你为师为友,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苏檀儿心中都无甚快意,只是伤感罢了,你那理由越是好听,越只是让这心烦增添几分,只要知道我苏家未曾薄待于你,又何必要听你这些?”
席君煜愣在了那儿,心中第一次明白过来,苏檀儿或许从未想过会与他在“男子”“女子”这类概念上有丝毫瓜葛,直到此时,她心中所想的,竟完全是那种师长与学徒,上级对下级的那种纯粹商事上的关系与友谊罢了。
“哈……”他一时间几乎笑了出来,随后,也陡然提高了声音,“那到底是谁?”苏檀儿走向门外,他坐在那儿,又说了几个可能的名字:“总不至于是你家三个丫鬟想出来的!”
“宁立恒?”
>走到门边,苏檀儿停了停,席君煜注意到那些微的表情,他想了想:“你开什么玩笑……”
苏檀儿推开了门,门外院子的屋檐下,坐着轮椅的苏伯庸正在与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说着话,后方的房间中,陡然传来一声咬牙切齿且不可置信的质问声:
“是……宁立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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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城内。
宗族会议的余波未散,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