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着喊“相公”。
“Just-Kidding!”宁毅走向严涣,“开玩笑的。”话音落下,他猛地一脚揣在了严涣的肚子上,将他整个人轰的踢飞了出去。严涣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火光中,书生的身影冷漠地走过来了。
宁毅俯下了身子,抓起他后脑的头发,冰冷的目光与他对望在一起:“我觉得你一定懂了,是吧?”
严涣目光闪烁,不敢再与他对望。宁毅摇了摇头:“下次一定是真的。”这句话说完,抓住他头发的手猛地一挥,让严涣的身体在地上滚出了一米有余,脑袋也在地上再磕了一下,擦出血来。
转过头时,只有宁毅径直走向周侗等人的背影,夜风吹来,衣袂猎猎作响。这个年届四十的武林大豪一时之间却再也难有寻仇的胆量了,只是艰难地爬起,看着家人朝他走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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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侗的接触,随后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自我领域达到顶点的两人,由于行事风格的不同,反倒没有过多的共同语言。有些行事与作风,纵然能够理解,却不代表能够接受。也是因此,当着人将周侗主仆在附近安顿好之后,宁毅却也不免遗憾地拍了拍头:“啊,还是很难让这个老人家喜欢我啊……”
周侗过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善意,这一点聊得几句宁毅就能够明白,但即便如此,两人之间还是没有太多妥协和动摇的。周侗仍旧不会认同自己这种把事情做绝的风格,但他选择不再劝说,已经是很大的退让了。
当然,辞别宁毅,眼不见为净之后,这天晚上,夜宿在附近院落的周侗招来田东汉,问候了他最近的情况,随后也在按照他自己的方式,继续做着事情。
“……怎么处理这件事,你的东家有你东家自己的做法。事情做绝一点,当然可以威慑一部分宵小,但能够说服一批人的话,终究是有用的。离开此地之后,我将去拜会一些有名望的绿林人,让他们尽量为赈灾之事澄清。这事倒不必与你东家说了,我是想帮一帮他,也想救下一些鲁莽之人的性命,以你东家的能力和性格,找上他的人,多半也得不了好去,这事能少一点,也就好一点……”
“至于你东家说的那些幕后之人,我会尽量去查一查,若是真的,我自然也会找上他们,饶不得这些人。你东家多半觉得我迂腐陈旧,我也觉得他倨傲孟浪,不过他是真正做实事的人,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