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毅点了点头,“你是师父。”他说着,将手伸过去了。
……
“我是你师父啊……”
红提闭上眼睛轻声说了一句,然而宁毅双手环抱住了她,让她的身体侧靠到了他的怀里。
“嗯,你是师父。”他如此重复。
“唉……”环抱着古剑的女师父轻轻地叹了口气,面上仍旧有着保护色的冰冷,却无从挣脱他的拥抱,就那样在草地上任由宁毅搂着,过了好一阵,静静的犹如睡去了一般。
……
“回去做事吧。”过得许久,宁毅方才说道。
“嗯?”
“该看的也看到了,虽然……这确实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但能看到,是好事,看到以后,就该回去做事了。”他叹了口气。
过了一阵,宁毅与红提骑马离开时,山坡上的那道身影站起来向他们挥了手。那挥手的动作看起来竟如此平常,仿佛未曾经历过任何的厄运。
他们牵着手,马儿缓缓的走在山坡上。
夕阳西下了,即便是吕梁山,在这样的夕阳下,也变得温柔而壮丽了起来。
而往前一步,便该是铁马金戈,与漫道雄关。
这一天,是景翰十二年的夏天,四月十九。不起眼的日子里,见到了不起眼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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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时候,就觉得风吹着很舒服,吹风吹得有精神以后,我去挑了水,洗了衣服,村子里有些冷清,附近赶集的原因吧,好多人都出门了。我听见润兴家的狗在叫,那条疯狗,总是乱叫,早晚我要丢石头打瘸了它,不过我拿了石头在门口等了很久,又不知道狗跑到哪里去了。
上午的时候顺义叔到门口来,跟我借家里的刨子,可能是家里在装门。我不大想跟他说话,他是个大嘴巴,四十多岁的人了整天跟村里的老娘们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我成亲那晚,他们那些闹洞房的把我臊得都哭了,不过有成说他是好人。算了,再过段时间我应该也像那些女人一样可以在外面瞎说浑话了吧。我在家里找到刨子,给了顺义叔,他就走了,这次没说什么,还好,不然不知道怎么答话。
下午的时候,有件好事,红提回来了,她好像是跟师父学艺吧,有时候回来,这次回来,居然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