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它赚不到太多的钱,但可以得诺贝尔奖,当它们取得突破,应用科学——我们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衍生出来。
精神不会大幅度的发展,关于精神的顶点,或者无限接近顶点的状态,几千年前就出现了。孔子说: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当我们理解了世界上的许多东西,并与世界取得谅解,我们精神得以圆融,不再痛苦,能够平安喜乐,却又不是消极的麻木。那就是精神的顶点,只是在每个时代,遭遇的事情不一样,在每一个生命只有区区数十年的人身上,为他们编织和塑造三观的方式可能都有不同,最终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可能寥寥无几,但在每一代,这可能就是我们追求的顶点。
文学之中亦有一个顶点的类型,它们是理论文学,我们探索每一种笔法的运用,探索每一种新颖的写作方式,有启发性的手法,对于精神塑造的探索。这样的东西,可以得茅盾文学奖,或者诺贝尔文学奖。在此之下,应用文学在它们的基础和启发上,挖掘自身的精神深度,以文字塑形,传递给他人。传统文学和网文,皆在此范畴,有高深思辨者,研究的传递太少,网文的探索传递者,却往往缺乏思辨。
这已经是一个拥有十四亿人读书的大国家了。在此之前我们经历了大量的问题,曾经我是个倾向于公知思维的人,我向往民主这种状态,到这一两年里,我想,在如此快速的发展之中,维持着这个国家,回到世界第二的舞台上,如果从历史上来说,眼下这段时间,可能是难以想象的中兴盛世吧,我心里的某一部分又开始为这个国家觉得自豪,某些状态又回到五毛的位置上,至少有一部分,我们是可以肯定的,而我仍向往民主,只是对于民主的向往,更加复杂起来,民无能自主,谈何民主?
但无论如何,精神发展,仍旧处于低潮之上。
这当然也是有说法的。要正确塑造一个人的三观,是有一套方法的,在古代,儒家的方法持续了许多年,他们有了许多的既定经验——我们且不说儒家最终的好坏,但要将某个人培养成某个状态,他们的方法,已然延续千年——五四之后我们打掉了框架,新的框架,建立不起来,怎么去培养一个人,没有成熟的体系。
就如同我学鲁迅一般,我确实看见有些人不好啊,有坏人啊,为何我将他们指出来,我竟然成了思想不好的那个了呢?老师固然会说,我为了你的考试和将来好,但如此一来,精神体系的塑造过程,也就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