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辜地死在了这件事情里,包括大小凉山的事情,我可以直接铲平莽山部,但是我跟着他们做局,有时候可能让更多人陷入了危险。我是最明白会死多少人的,但不能不死……陆将军,这次打起来,华夏军会死更多的人,如果你愿意放手,要吃的哑巴亏我们吃。”
陆桥山点了点头,他看了宁毅许久,终于开口道:“宁先生,问个问题……你们为何不直接铲平莽山部?”
“问得好”宁毅沉默片刻,点头,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因为攘外必先安内。”
陆桥山笑起来,脸上的笑容,变得极淡,但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是啊,华夏军屯兵和登三县,如今八千人往外头去了,和登三县看起来仍旧强大,但如果真要出兵与我对决,你的后方不稳。我早猜到你会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也也真心希望,李显农他们能做出点什么成绩来……封锁凉山,你每一天都在消耗自己,我是真心希望,这个过程能够长一些,但我也知道,在宁先生你的面前,这个小花样玩不长久。”
“那问题就只有一个了。”陆桥山道,“你也知道攘外必先安内,我武朝如何能不提防你黑旗东出?”
“答案在于,我可以铲平莽山部,你武襄军却打不过我身后的这面黑旗。”宁毅看着他,“若在平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称你一声壮士,但在女真南下的现在,你拿十万人跟我硬耗。毫无价值。”
陆桥山走到旁边,在椅子上坐下来,低声说了一句:“可这就是军队的价值。”
“什么?”宁毅的声音也低,他坐了下来,伸手倒茶。陆桥山的身体靠上椅背,目光望向一边,两人的姿态一时间犹如随意坐谈的好友。
“宁先生,这么些年来,许多人说武朝积弱,对上女真人,屡战屡败。原因到底是什么?要想打胜仗,办法是什么?当上武襄军的头头后,陆某冥思苦想,想到了两点,虽然不一定对,可至少是陆某的一点拙见。”
“愿闻其详。”宁毅推过茶杯。
“这天下,这朝堂之上,文臣武将,当然都有错。军队不能打,其一源于文臣的不知兵,他们自以为满腹经纶,纸上谈兵让人照做就想打败敌人,祸根也。可武将无错乎?倾轧同僚、吃空饷、好钱粮田亩、玩女人、媚上欺下,这些丢了骨头的将领莫非就没有错?这是两个错。”
陆桥山竖了竖手指:“如何改正,我不好说,陆某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