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道,“呵,一点不挑?”
陆恩熙道,“连你我都能看上,还挑什么?”
司薄年嘴角一抽,愠怒顷刻就蓄满了眉心,“有进步,学会立牌坊了。”
陆恩熙肚子里一股怒气上窜下行要爆发,可若是当着司薄年的面发火,不正中他下怀,于是她微微一笑,“司少,骂人的时候也考虑一下自己,我要是**,那是你什么?”
“嫖|客。”
风凉,可压不住陆恩熙的火,男女吵架,有些事上的确女人吃亏,她总不能学他不要脸没节操乱说一气,一咬牙,“司少环肥燕瘦女人多的是,注意身体就行,毕竟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放在三年前陆恩熙绝对说不出口,司薄年倒是好奇了,“上次问你去哪儿了不敢回答,行,我知道了。”
陆恩熙道,“什么意思?”
司薄年黑着脸,“夸你学的好。”
陆恩熙还想追问一句你那个眼神几个意思,司薄年的车已经扬长而去,进入车库前留下一道长长的尾灯。
头痛难耐的陆恩熙,洗漱完躺下才想明白,司薄年在骂她。
一见面就争吵,陆恩熙把王景川说的事抛在了九霄云外,她实在不能理解,以司薄年对她的态度,又为深更半夜去她家找存在感。
想想司薄年跟她说话时傲慢不屑的态度,陆恩熙几乎要推翻自己的认知。M.biQUpai.coM
说不定是她自作多情,司薄年压根没那个意思,纯粹就是巧合加上一时兴起。
也好,他心无杂念,她公事公办,官司打完,大家继续桥归桥路归路。
>次日,司薄年被电话吵醒。
那件事之后,他睡眠持续变差,经常凌晨三点才能迷迷糊糊入眠,六七点又被该死的生物钟叫醒,只有极偶尔才会睡到七八点,比如今天。
所以司薄年拧起眉头心情很差,若是电话那头没有要命的大事,他非碾碎他的手不可。
“说。”
一个字夹杂火药味,足以屠城。
王景川一听,愣了,“呵!没醒呢?”
他算准了司薄年这个点肯定起床开始晨练,谁成想还能赶上他睡懒觉。
稀奇,真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