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手掌压着她手腕,置于她耳朵两侧,自上而下的和她贴着鼻尖,“项目不想要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过了今晚,也许我就没那么好的兴致陪你玩儿游戏。”
陆恩熙怒目圆睁。
许多的憋屈和耻辱,一并涌上心头,堵的她胸口发闷,快要踹不上气。
她和乔菲说,如果能得到司薄年的支持,哪怕再陪他睡也没关系,可实际被他压在怀里,那股说不出的羞耻,还是把她吞没了。
司薄年把她当成了孙悦和韩静雅那样的女人,为博上位出卖自己。
“司少是被他们搞的精虫上脑,还是早就对我有想法?如果是前者,建议你去城堡酒店洗洗冷水澡,省得睡完我再恶心的吃不下饭,”她心里怕,嘴上硬,“如果是后者,那是不是得双方自愿?”
两边的叫唤不断,左右夹击,犹如立体环绕的动作片现场,司薄年脑仁儿疼,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的勒紧,最要命的是他对怀中女人,很有反应。
想攻城略地,想死命撞击。
他附身攫取她的唇舌,堵住她后面更气人的话。
混合着水汽和压抑的挣扎,他凶猛强悍,不给她一丝丝挣扎余地。
她躲闪逃离,试图从他的控制中得到一线生机。
你追我赶,严丝合缝。
>运动服的拉链滑到腰部,锁骨处坦然,被一只大手覆盖,继而是绵软之山。
他掌心的饱和度犹如满城春水,想狠狠搓碎,又怕破坏一派好景色。
陆恩熙腾出手,抓紧他手指,用力往外掰,“放……”
只一个字,便被他趁虚而入,口中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满。
接着是搅乱和侵犯,如蛮夷入境,横扫原来的平静安好,疾风骤雨悉数降临在方寸之间。
耳畔的叫喊并未减弱,反衬这里犹如在演动作激烈的默片。
陆恩熙身心承受着莫大的煎熬,指甲发狠的往他身上戳,想给他戳出窟窿。
抵不过他的力量,陆恩熙渐渐示弱,手臂被他压的又酸又麻,手指没能伤到他,反而快要把指甲给折断。
她在心里嘲笑,与虎谋皮,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司薄年抬手摸她的脸,摸到一片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