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颔首,为了爷爷的健康考虑,态度十分恭顺,“爷爷,您说。”
“你对戴羽彤不满,是单纯不喜欢她,还是心里惦记着别人?”
所谓别人,指的是陆恩熙。
司薄年道,“爷爷,我经历过一段婚姻,结婚容易相守难,上次我因为商业利益赔上三年的幸福,这次难道还要走老路?”
不等爷爷张嘴发火,司薄年继续说,“戴家出资投建的项目已经正式启动,第一笔资金已经到账,中期项目款三个月后也会到账户,尾款给不给倒是无伤大雅,这笔买卖km稳赚不赔。钱即将进咱们的口袋,没必要再要个饶头。”
他把戴羽彤当成饶头,买一送一的便宜货。
司冠林冷哼,“你以为戴家祥是**?他愿意投资那个项目,是为了给女儿当嫁妆,你不想娶他女儿,还想刮他一层油,小心他狗急跳墙。”
司薄年道,“我怕的是他不敢跳墙,一旦他对km反目,别说嫁女求荣,整个工程的收益他休想拿到一分。”
听到这里,司庚尧插一句,“你想独吞?”
>“km什么时候跟别人分食过?项目写着帝华的名字,爸看着顺眼?但帝华出了大头资金,前期的面子工程当然要到位,至于什么时候把他踢出去,看他表现。”
对儿子的手段,姚佩瑜是知道的,他的原则一向是床榻之上不容他人酣眠,此番他愿意和帝华分羹,竟然不是真心联姻?
“你想撬走帝华的钱?儿子,这步棋有些惊险,戴家祥黑白两道都有人,他大哥担任要职,上面那些人,你多少得权衡。”
司薄年对母亲道,“越是那些人,越不用怕,谁也禁不住查。”
话题挑明,几个长辈对司薄年的做派很满意。
司冠林闷闷的嗯了声,不嘉许,也不批评,“别惹火烧身就行,km也不缺那点碎银子。”
司薄年点头,“km不缺,但既然有人送上门,哪有拱手推辞的道理?”
姚佩瑜心里暗暗欢喜,对儿子越发满意。
她儿子这么优秀,戴羽彤确实配不上。
可是除了她,洛城又有谁能有资格呢?
安抚好家人,司薄年找个理由提前离开。
姚佩瑜有心喊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