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国内的厉害,花了挺长时间,还要配合药物和理疗。”
司薄年道,“扎哪里?”
“头上,失眠是思虑过度导致,当然要放松大脑,只要找到正确的命门,坚持扎一段时间应该有用。”
怪了,司薄年这种内心比喜马拉雅山还要强大的男人,会思虑过度?
他把别人吓的失眠才对。
陆恩熙去医院问过失眠的治疗方案,他们给出的方子和司薄年吃的药物差不多,所以西医基本上可以不考虑。
她以前也有帮他治疗的想法,但中间发生太多事,她忘了,也没那个心情。
司薄年道,“中医我接触的太少,你如果有认识的医生可以推荐给我,毕竟中医水太深,招摇撞骗的不在少数。”
陆恩熙还真认识一个,就是给爸妈治病那位医生的师父,他就在国内,不过住在一千多里外的滨城。
“我先帮你问问,但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你得自己去。”
司薄年道,“好,不过资深中医都有脾气,未必肯帮我。”
听他颓败的语气,陆恩熙有些想笑,堂堂司少,居然会因为怕医生拒看而露出愁容?说出去谁信?
“我帮你联系,他应该不会拒绝。”
司薄年学着她的语气,压着嘴角的一丝丝弧度道,“谢谢。”
陆恩熙心被蜇到了。
以前她说谢谢时没觉得,听到司薄年的见外说辞,好像真的有个鸿沟拦在中间,越不过去了。
联想到那枚耳环,她的心好像沉入了水底。
月华无声流淌,和时间一起慢慢渗透在岁月的无垠中。
“想见韩睿吗?给你留着呢。”
陆恩熙这边还要查孙少勇的证据,有些脱不开身,不过……
“司少还记得在清水湾遇到的孙少勇吗?”
“记得,他的离婚官司打完了?”
陆恩熙手托腮,“没呢,罗子明还挺有能耐的,竟然反驳我的证据,说那些东西不足以成为证据,下周二审,我得拿到更有利的证据。”
司薄年没有情绪的道,“想让我帮你?”
陆恩熙咬唇,她只是单纯的说出来,没想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