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从山脚到索道都是台阶,不用攀岩,登山包我背着,水和食物准备好了,你只要带着自己就行。”
司薄年祸国殃民的脸,差点真做出祸国殃民的事,“你……”
“衣服洗过了,我让酒店老板给洗干净烘干的,你不是同一件衣服不穿两天吗?是继续穿脏衣服还是将就一**验平民着装,你自己选。”
司薄年打开纸袋,发现里面除了运动套装,还有男士平角裤。
那一刻,他眼底有一条璀璨的星河,流光溢彩。
——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一起爬山,也是司薄年第一次见识到陆恩熙的体能有多差。
陆恩熙背着包,里面是水和少量补给,体积并不大,背在她纤瘦的背上却好像压着重重的巨石。
不到二十分钟,陆恩熙按着腰气喘吁吁,“歇会儿歇会儿。”
司薄年在两级台阶上俯视她红扑扑的脸,“你还想不想上去?”
陆恩熙累得浑身发软,靠着护栏,连拧矿泉水的力气都快没了,“急什么?坐缆车很快的。”
司薄年看她费劲拧瓶盖的别扭姿势,无奈的走下来,单手拿过去,用手臂夹着,轻轻松松旋开,“就你这样还要爬雾山,不自量力。”
陆恩熙喝几口水,缓过劲儿,没好气道,“我是为了谁?”
司薄年一下钉在那里,云和风在眼前,丛林和飞鸟在脚边,心动的感觉在浑身血液之间。
他拿走背包背上,牵起陆恩熙的手,用自己的力量给她当牵引绳。
手心一暖,干爽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手指的每一寸皮肤,好像用一条名为温柔的河流洗了个澡。
但很快,她头脑清醒过来,“我自己会走!”
司薄年扣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潜入指缝,长指卷起她的,掌心贴掌心,温度与温度黏合,“按你的速度,天黑之前也走不到,别犟。”
他迈开大步,台阶在他的挞伐中一层层撇在身后,山脚下的风景渐行渐远。
陆恩熙一狠心,“司薄年,你松开我!”
她不能这样,她还会忍不住……该死的司薄年,他有毒。
司薄年回头,目光被四周景色映出淡淡的深绿,“陆恩熙,你别矫情,我只是不想派搜救队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