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办?”
“你不想见见他?”
陆恩熙怀疑自己理解错了,难不成司薄年兜这么大的圈子只是为了让他们兄妹团聚?
“想,但前提是我可以负担的代价,否则,我哥也不会愿意跟我见面。”
司薄年自嘲,他做了什么,会让陆恩熙有这么深的误解?好像不管他干什么都必须伴随着代价,他只是想让她看到哥哥平安无事,让她见识见识他在这件事上发挥的能量。
日后,他甚至可以将陆氏曾经的颓败战局彻底反转。
而她连这个小小前奏都不敢相信。
代价?他此前没想过,但现在有了。
长指滑过鼻梁,司薄年并未计较她的揣测,“这取决于你愿不愿意。”
陆恩熙细细长长的嫩白手指,一点点往沙发里嵌,与乳白色的布艺沙发摩擦,“我懂了。”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司薄年,与人谈判从不主动提出价码而是通过各种直接间接的暗示让对方揣测。
让她洗澡,更衣,穿成这样与他对坐,还能暗示的更明显吗?
为了哥哥的平安,陆恩熙选择妥协。
>汗蒸服是套头式设计,她手指来到下摆,揪住一角,双臂一左一右交错,闭上眼睛——
衣服随着手臂上扬一点点来到肚脐,然后小腹处有清风吹过,凉气往上蔓延,就要飞入上围。
一只大手突然摁住了她的手臂,森凉的声音飘到她头顶,“你干什么?”
陆恩熙呆滞了一瞬,**服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在原处,她澄澈的眸子里一半是吊灯的雪白,一半是他脸上的阴翳,“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要,我给你。”
睡一晚罢了,她任凭他折腾,只是一想到司薄年好像永远用不完的体力还有那种时候的粗鲁野蛮,她两腿就忍不住发酸,下意识并拢起来。
司薄年鼻孔快要喷出烟雾,他怀疑自己的肺刚才抽烟时被尼古丁给点着了,“你……就这么想我??”
陆恩熙放下手,“不然呢?司少以前提过的要求不记得了?”
是谁强迫她上|床的?
是谁要求“吻我”的?
就是这个用被冤枉的受伤表情看着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