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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排下属尽快调查容颜这些年的经历,可是查到的消息寥寥可数。
葡萄牙的出入境记录里,并没有一个叫容颜的中国女孩。
常住居民里,也没有容颜的存在。
司薄年抽了第二根烟,大口大口的尼古丁涌入肺部,但无法消退一点点情绪。
每每想到容颜淡然遥远的眼神,他心底就冰凉。
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司薄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他好像被丢在一个巨大的深渊之中,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光。
司薄年借用烟草暂缓了情绪的压力,摁灭烟蒂,冷声道,“派人去葡萄牙,我一定要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是,总裁!”
林修晨可不敢在这件事上有丝毫怠慢。
他认识司薄年十年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哈佛大学,那年他刚到美国,对什么都新鲜好奇,面对接下来的大学生活,既期待又担忧,因为哈佛的课程压力之大尽人皆知。
那时他听说,有个华人学生优秀的简直是个超人,同时攻读工商管理和经济学两个学位,而且比同龄人高了三个年级,已经读大四了。
怀着好奇,林修晨跑去认识这位同胞。
一开始司薄年根本不理会任何人的打扰,后来林修晨在学校外面被几个黑人挑衅,他一人难敌四手,被打的头破血流,司薄年出手救了他。
干脆利落的身手,一看就是练家子。
那时他只知道司薄年的英文名字叫威廉,对他的身份背景一无所知。
后来,厚脸皮的他总是主动找司薄年一块学习,娱乐,司薄年话很少,通常都是他说很多,他才回应一两个字,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渐渐熟悉。
清明节那天,司薄年买了一束红玫瑰,放在大学空旷的花园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林修晨不明所以,问他,“威廉,你在干什么?”
司薄年说,“祭奠。”
林修晨第一次见祭奠死者用红玫瑰的。
再后来,司薄年去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他们分开。
司薄年提前完成学业回国,他则在写硕士论文期间投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