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如水,“你还懂放长线钓大鱼,不光懂,还用的炉火纯青。”
陆恩熙不设防地被他看个干净,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又觉得太刻意,那就干脆和他四目相对,“司少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但能感觉到他在讽刺。
司薄年手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把人往怀里一拽,紧紧拥,“情绪管理也学的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哭着回来。”
陆恩熙身子一歪,被男人单手抱上腿,轻而易举成了他怀中的玩物。
他就那么喜欢这种姿势吗?好像是囚禁。
“这是办公室!”
司薄年圈着她,并不在意她的提醒,也不担心谁会突然进来,听着她加快的心跳,欣赏她微红的脸颊,他说,“你见过我妈?”
陆恩熙眸子一眯,惊讶取代了脸红心跳,“你怎么知道?”
不应该啊,姚佩瑜既然私下里约见她,就没道理跟自己的儿子说那么多,岂不是故意引起母子矛盾?还是说,这个会面和司司薄年的想法一致?
下一刻,她听到男人说,“不管她说了什么,仅代表她的个人立场,与我无关。”
他在安慰她?
心里不自觉暖了暖,陆恩熙笑道,“或许,你妈是想通了,觉得我这个儿媳妇不错,想请我再次进司家的大门呢!”
司薄年一把拍在她臀部,唇往她嘴边靠近一些,声音又哑又沉,“这种事你也能当玩笑说。”
要是姚佩瑜真那么说,她反而会吓坏,还会怀疑前面有更大的坑等着自己,万幸前婆婆还是熟悉的脾气,“你妈提醒我离你远点,别耽误你的幸福,别勾搭你。”
司薄年猜到如此,“你怎么说?”
“我?”
陆恩熙当然不会把原话重复一遍,“我答应过你一个月都在km,当然不能因为她几句话就放弃,比起来你妈妈那些言辞,我的律师证更重要。”
她果真不一样了,放在以前,被母亲训斥一顿后,她一定会找个地方哭一阵,然后假装没事的出现,但不管怎么伪装,委屈的神色不会消失。
不过,只是为了律师证吗?
和他本人没有关系?
“听你的意思,留在km很委屈,很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