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把切好的水果放过去,提醒道,“我想,你失眠或许跟喝太多咖啡有关,吃点水果吧,以后下午尽量不要碰**和浓茶。”
司薄年看着果盘,苹果芒果,剥好的柚子,色彩很鲜明。
“我没有在办公室吃水果的习惯,尤其是办公时。”
陆恩熙道,“你是怕被过来汇报的部门经理看到吗?有人进来就收好。”
“收好也有味道。”
“办公室这么大,空气流通又这么好,味道能有多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放在外面,当是我吃的。”
她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司薄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似乎在笑,“好。”
陆恩熙心里没来由一甜,好像给心脏吃了水蜜桃。
司薄年手机突然响了。
她很识趣的退到一边。
来电显示林修晨,司薄年看了眼走到会客区的陆恩熙,没进套间,而是压低声接听,“说。”
“是我。”
遥远的声音,好像跨越了时空,跨越了时间的边界,将往事倾盆撒下。
数年来的复杂情绪,曾有过的愧疚和无奈,全都具象起来,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拔地而起,压在他心上。
司薄年握紧拳头,眉头的川字越来越深刻,然后,他很快的起身,走进套进,关上门。
一些列动作,非常快。
陆恩熙看到他的动作,不解的盯着套间门。
她很少看到司薄年这么急躁,这么……失控。
望着窗外的天空,司薄年控制着情绪,“醒了?”
这种感觉,好像是和死而复生的对话,穿越了生死边界。
看到她的照片,听下属汇报她还活着,远远不及听到她声音来的真实。
“嗯,他说是你的助理,偷偷潜伏在我这里十几天了。”
“对,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那你让他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他。”
司薄年手背绷着,情绪碾压在指缝之间,说出的话依然平淡,“你呢?回来吗?”
“你就当我死了就好,我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你没死,我怎么能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