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战斗经验并不算丰富,但那巨大的力量可是实打实的,每次石甲刚上身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直接打散,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
吉伯被她打得连连倒退,连长剑都被打得弯了下去,大概是还要仰赖他提供粮食的关系,侯爵夫人并没有下杀手,但吉伯还是被她打得嘴角溢血。
被一肘在胸甲上凿了个窟窿后,他手忙脚乱地抵挡着攻击,阴着脸大声吼道:
“停手!我给你粮食!”
“多少?”侯爵夫人的攻击慢了下来,美丽的脸上涌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最少也能让你们度过这个冬天!”
刚才还红着眼圈儿的伯爵夫人咧开了嘴角,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原来打一顿就有粮食啊,那你早说啊,你早说的话我早好几年就打你了!
“噗!”她的视野变得一片血红。
就在她放松了警惕的瞬间,吉伯张开嘴巴一口血喷到了她脸上,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随后面色冷漠地抬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捅了过去,精准而残忍地一剑穿心,整个剑尖都没入了她的胸口里。
侯爵夫人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白色睡衣的胸口处瞬间渗出了一大片血渍,而吉伯的面色冷淡依旧,对自己耍的小手段没有一星半点的愧意。
“卑……鄙……你果然……不是个男人……”
“这就是你的遗言么?”吉伯挑了挑眉毛,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侯爵夫人的脖颈砍了下去。
“波莫娜!”
>愤怒的吼声从远处响起,一道猩红色的冲击波由远及近地蔓延了过来。
吉伯脚下的大地疯狂的摇晃着,突如其来的震荡让这一剑失去了准头,并没能砍断侯爵夫人的脖子,只在她脖子上切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穿着乞丐装的汉斯趁机扑到了他的脚下,背起倒地的侯爵夫人转身就跑。
“我倒是忘了,还有你这个家伙在。”
吉伯冷笑一声,扔掉了已经弯曲的长剑,赤手空拳地追了上去。
大胡子表弟头也不回地拼命逃跑,这时他的右脸被人狠狠地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熟悉的红印。
“不愧是……我挑中的小男人,面对四阶也敢上。”
汉斯脸上的肌肉抖动了抖,满脸的络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