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本身的意义,成为了贵族身份的象征。
“还凑合吧……”哈利嚼着嘴里口感粗粝的肉饼,一边喷着肉沫一边吐槽道:“不过比安德森家的厨子差远了!”
“嘎吱。”
老旧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响起,牢房的门口处投进了一缕灯光,两名狱卒按着一个满脸青肿的男孩儿,满脸丧气地推门走了进来。
“不许碰我!我要把你们两个贬成**民!呸!”
男孩儿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一样,但仍旧嚣张的不行,拼命踢打着身边的狱卒,嘴里也一刻不停的咒骂着。
两名狱卒可能是习惯了,裤子被踢得全是脚印依旧默不吭声,一个人打开了哈利对面的牢门,另一个人则把不停挣扎的男孩儿推了进去,咔哒一声挂好了锁头。
开门的狱卒拍掉了裤子上的灰尘转头就走,另一名狱卒则气恼地瞪了牢房里的男孩儿一眼。
“你敢瞪我?”
男孩儿努力瞪大了肿着的眼睛,一口唾沫冲着他的脸就吐了过去,那名狱卒只觉得脸上一湿,伸手抹了一把后气得满脸通红,抽出腰间的棍子就要过来揍他。
“你这个该死的小……”
“行了!行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狱卒一把扯住了他,被吐了口水的侍卫也只是一时激愤,有了台阶下之后顿时变得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和同伴一起离开了牢房。
他们两心里都清楚,这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到现在都还活蹦乱跳的,家里一定是个大贵族。他们不过是小小的狱卒,面对平民和小商人还能耀武扬威一把,要真惹上了这小子搞不好要倒大霉。
老旧的大门砰地一声重新关死,牢房里再次暗了下来,这座牢房虽然还算整洁,但连个蜡烛都没有,头顶的气窗里的月亮就是唯一的光源。
那水银泻地般的光亮美丽且静谧,不过在多了一个讨人厌的新客人后,牢房里的气氛和宁静已经彻底沾不上边了。
“一群该杀的**民!鬣狗!**!”
也不管那两个狱卒能不能听到,牢房对面的男孩儿攥着栏杆冲着牢门咆哮道:“我要砍你们的头!还有那个蠢女人和她那个女儿,我要把他们撵到街上去和那帮**民抢灯油喝!”
哈利不耐烦地端起甜菜汤扔了过去,木碗磕在铁栏杆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