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人有什么干系,又不是夏天小姐叫哈里去公园,”格拉斯先生恼怒地指责道,“你怎么能如此是非不分!”
“没关系的。”
夏天稳住身形,出言宽慰:“我能理解失去家人的悲痛之心。”
这也是她犹豫是否要参加葬礼的原因。夏天到底是间接造成哈里·格拉斯死亡的人,难免会受到迁怒。
好在格拉斯夫妇足够明事理,之后的葬礼流程一切顺利。
只是马修的脸色自打夏天被推了一把后就阴沉下来,直至结束都没有恢复如常。
回到家后,马修很是不满:“为什么要拦住我?”
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夏天揉了揉后腰,刚刚她毫无防备地撞在长椅的尖角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越发明晰。她甩掉鞋子,很是无奈道:“我选择出席葬礼,就已经做好了被指责的准备。他失去了家人,有权力表达悲痛。”
“这件事与你无关。”
“是的。”
要说关联,连马修与命案的关系都比夏天大。但哈里·格拉斯还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在画具店附近的,不是吗。
“但人类就是会被情绪左右,因为悲伤而迁怒他人是很常见的事情,”夏天开口,“我今后不会再与格拉斯家产生联系了,如果一定要有个憎恨对象才能好过一切,那恨我也无所谓。”
她试图向后伸手,拉伸的动作又是带来钻心的疼痛。
“能帮我一把吗?”夏天扭头看向马修:“帮我拉下拉链。”
马修沉默上前。
他稍稍俯身,鼻尖刚好蹭过夏天的头顶。
为了出席葬礼,夏天换上了一身纯黑的衣裙,深色本就勾勒线条,收腰的连衣裙设计更是让她纤细的脊背线条一览无遗。马修拉下后背的拉链,黑色的布料向两边散落,露出她象牙色的光()洁皮肤。
这让马修忍不住想到了童年时期的牛奶糖。
剥开深色的包装纸,躺在其中的奶糖也是近似的浅黄**彩,与此时此刻的夏天一样,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芳香。
马修无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
然而当拉链拉到尽头,剥开的布料彻底自她的肩()头滑落,她如凝脂般的后背下方,一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