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静心看向年糕：“你照顾好自己，妈妈没几天就回来了。”“嗯好。”年糕点点头。目送林静心走远，年糕挽住许茹婷的手腕，脚步轻快往外走：“阿姨，我带您去家里看看，跟您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过，床单我都换好了，我再把小郁宜接过来，我们又可以一起聊天到天亮啦。”施诗忽然凑过来：“我也要聊天到天亮。”“床不够大。”“那就让郁宜睡地上。”快步往前走的林静心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深深看了眼，女儿侧脸上洋溢的开心和由衷的幸福感，她已经忘了多少年没见过了。或许，从来都没有过。攥着机票的手不知为何有些发颤，林静心拨通了年争的电话：“喂，年总，麻烦问一下，年糕有没有和你提过梁绯的妈妈，对，她来明海了。”电话那头的年争有些不明所以，甚至因为林静心这么温柔的语气而显得受宠若惊：“呃，提过，提过，年糕貌似很喜欢梁绯妈妈，当着我和郑瑜的面夸了好多次，有时候还说很想她，怎么了？”“啊，没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了，你先忙，挂了。”林静心抿着嘴，直到机场的职员提醒了好几遍后，才回过神，把机票递了上去。“小李。”“林总？”“你说，当妈妈，我是不是很差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