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
两人说着说着,不约而同合上眼睛沉沉睡去,就连灯都没关。
朦胧间,年糕似醒非醒,只觉得口干舌燥,**了舔发热的嘴唇,想爬起来喝水,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不舒服的哼唧哼唧。
这时,她觉得自己被人扶了起来,温热的水递到嘴边,年糕闭着眼,大口大口喝起了水,舒服的打了个嗝,想睁眼看看是谁,又被轻轻的放平身子,盖好空调被。
额头有人用掌心试了试,然后拿开了。
吧嗒。
亮着灯也关掉了。
第二天,睁开眼的年糕只觉得脑袋无比清醒,鼻子也不塞了,脑阔也不混混涨涨了,浑身黏湖湖的,还有汗渍没有褪去。
睡衣黏在身上难受的很,年糕起身看了眼身旁的施诗还在呼呼大睡,下了床,反手朝上脱掉睡裙,只穿个**,拿起浴巾走出卧室。
“健康的身体最宝贵,可爱的年糕恢复健康啦~”
哼着歌,迈着轻快步伐,年糕呵呵笑着走到客厅,正好和从厨房里出来的梁绯撞见了。
梁绯端着盛煎蛋的餐盘,双眼狂眨,张大了嘴巴。
夭寿啦!
她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啊,这也太,太好看了吧!
虽然和年糕有过肌肤之亲,也有过沐浴乳之爱,但那都是在黑漆漆的卧室里,蒙着被子进行的,梁绯还从未这么清晰的见过年糕的身子。
额滴娘嘞,圣光,有三点圣光!
“啊啊!
!”
年糕的尖叫差点儿刺破梁绯的耳膜,她火急火燎,手忙脚乱的找障碍物遮蔽自己。
可无论她往哪里跑,梁绯都伸长脖子往哪儿看。
“你不准看!
”
年糕尖叫道:“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卧室内,被惊醒的施诗一骨碌爬起来,迷茫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脑子还不清醒的她以为年糕已经出门了。
“逞强什么...”
施诗滴咕了声,想着不能让生病的年糕一个人在工作室强撑,脱掉睡衣准备赶紧洗个澡,也过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