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下围棋,根本不懂。
关上门,裴柔端着汤喊了声:“小黎,喊你叔叔和梁绯出来吃饭。”
饭桌上
丁德宏开了瓶剑南春,笑眯眯给梁绯倒了一杯,畅快道:“小梁,今天开心,咱们喝两杯,不要多喝,每人二两。”
说着,主动和梁绯碰了杯。
黎星若倒不意外梁绯能和丁德宏搞好关系,目前看来,但凡梁绯愿意,他就没有处不好的关系。
“你怎么做到的呢?”黎星若是个实诚人,喜欢当面问问题。
梁绯得意道:“我和丁叔叔杀了个难解难分,要不是你喊了,能决战到天亮。”
裴柔诧异抬头:“你?”
梁绯点头:“对啊。”
裴柔摇摇头,看向丁德宏:“没想到世上还有和你棋艺一样臭的人啊,小梁也喜欢悔棋?”
梁绯和丁德宏比较投缘,而且善解人意,反正只要两个人都想悔棋了,就开始商量,我悔一次,你也可以悔一次,大家都开心。
一顿饭吃得很温馨,无论是丁德宏还是裴柔,包括梁绯,都刻意回避工作上的事情,大都聚焦于黎星若,话题自然许多。
快到九点,梁绯和黎星若才起身告辞离开,走之前,黎星若还洗了碗快,把餐桌擦拭干净,才心满意足的跟着梁绯走。
把两个小年轻送到电梯前,等门合上后,丁德宏揉了揉脸,对裴柔说道:“我感觉梁绯这小子,确实不太一样,他讨好我们貌似不是因为咱俩的职务,而是他想让我们在小黎面前说他好话。”
裴柔抱胸微笑说道:“花花肠子多,但怎么说呢,不讨人嫌。”
隔日
梁绯懒得在办公室里呆着,拿上茶杯和烟上了天台,他在那摆了张躺椅,有事没事上来思考一下人生,摸个鱼什么的。
像梁绯这种老板真不多见,老板是不会摸鱼的,他们在公司里享受的是掌控和命令所带来的爽感,权力带来的那种愉悦,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无法自拔,一旦沾染上就再也舍不得失去。
所以为啥那么多老干部退了之后难以适应,手里权力没了嘛,身旁没有人跟着,伺候着了嘛。
可没想到上了天台,发现自己的宝座已经被人给抢了。
“我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