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踏马,真的是小朋友你不可以装杯杯哦,烧杯更不能装哦。
既然没有机会把试卷从殷晴悦怀里抢走,梁绯也不纠缠了,在路口分道扬镳,照例去诗与诗工作室打酱油。
疲惫的躺倒在门口的摇椅上,梁绯拿起一旁的蒲扇,翘着二郎腿,戴着口袋里的墨镜哼唧哼唧。
年糕走出来,上下打量了番:“今天有没有太阳,你戴墨镜干什么?”
梁绯扭头:“为了掩盖我的悲伤。”
年糕蹲下身,双手放在膝盖上:“怎么,六级没过,放宽心,成绩还没出来,指不定你运气爆棚,全蒙对了呢,这也是有可能的。”
梁绯奇怪了:“可我交的是白卷,哎哟...”
年糕狠敲一记梁绯的脑阔,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不会做乱蒙,还算有的救,你交白卷就是态度问题,在座的都是过了六级的大老,你交白卷,就没资格来我这里。”
梁绯叹了口气:“这也算给我一个狠狠的教训,这两年过得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没栽过跟头,没想到强大的小绯绯倒在了区区六级上面,罢了罢了,连你都讨厌我了。”
起身,转身离开:“我还是回去独自忍受亿万富翁的孤独吧。”
目送梁绯离开,年糕歪了歪头,心想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嗯,成功的男人也很要面子,尤其他还那么稀饭自己,肯定更重视自己的话啦。
啧。
施诗来到年糕身旁,看着梁绯拿着根树枝拍击路旁的绿化带,走上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一个六级没过魔怔了?”
年糕想了想,对施诗说道:“可能太久没遭受过挫折,也可能是因为最近太辛苦了吧,看他的情绪确实不高。”
“那怎么办?”
“你想让他开心?”
“对啊。”
“喂,你这样我很难接话茬啊。”
施诗微微眯起眼睛,紧了紧身上的针织衫:“要我说,你得承认梁绯对诗与诗的帮助非常巨大吧,咱们顺风顺水,一心搞质量,不用去顾忌其余的事,也是他的功劳吧,让他开心开心怎么了。”
年糕忽然觉得自己好苛刻啊。
可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