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了？”

“好好好，你说我对不起他？我给你个机会，你说，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他了？”叶夕水怒极反笑，阴涔涔的笑声无比渗人。

“你若是对得起老师，我又是从哪来的？”言少哲毫无俱意，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管你从哪来的？我不知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叶夕水的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血色利爪再次向内挤压而去。

这次增强的力度之大，即便是言少哲，也难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就算......不承认，这也是......事实。”言少哲艰难的说道，“几年前......我和龙逍遥......已经用......墨银液，检测......过了。事实究竟是怎么......样，你心里，自己清楚。”

在卸任史来克院长的这些年里，言少哲曾经思索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关于自己身世的问题。

为此，他找过玄老，找过宋老、林老，更找过千朝光。

他想要从只言片语之中，从那零零碎碎的时间线上，还原出当时的真相。

叶夕水口口声声说穆老对不起她，试问，穆老究竟哪里对不起她了？

分明是叶夕水和龙逍遥对不起穆老才对。

言少哲虽然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的推论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结果。

很多年前，穆老和龙逍遥都喜欢上了叶夕水。

但很快，穆老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叶夕水喜欢的是龙逍遥。

因此，他放手了。

出于朋友之间的情谊，他并没有直接将这件事说出来，而是选择装傻充愣。

叶夕水认为，她的手腕高超，将光暗双圣龙牢牢地把控在了手里。

这边吊着一个，那边提着一个。

实际上，穆老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叶夕水以为穆老和龙逍遥在第一层，自己在第二层。

而实际上，她确实是在第二层，龙逍遥也确实在第一层，但穆老却在大气层。

当时已经成为了海神阁阁主的穆老早就看穿了一切。

他心中清楚，叶夕水是骄傲的。

他不愿意拂了对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