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囡囡还以为，还以为爸爸要睡好久好久……”

客厅里的邓老和聂老二人坐在沙发上，听闻楼上囡囡的声音，对视一眼，露出和煦的微笑。

“爸爸！”北北从后院跑出来，冲到了楼上。

数十分钟，苏渊下了楼，北北和囡囡开心跟在后面，花花‘喵喵’在叫。

苏渊目光汇聚在邓老身上，邓老的状态稍作稳定，只是根源还没解除。

聂兴昌状态对比先前更差。

只不过他常年征战沙场，骨子里带着的威严与杀气，是任何时候都抹不掉的，所以着较为精神一些。

但，这也只是表面现象。

“孩子，给你添麻烦了。”见到苏渊，邓老浑浊眼里浮现泪光。

苏渊做了什么，他都了解。

明明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苏渊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然远胜过血脉亲情！

“救您，也是救更多人。”

苏渊坐在沙发对面道：“邓老，通过这件事您想必也明白一些事，有时候，人不得不死，但也不得不活。”

邓老叹息道：“是啊，曾经我想过一死了之，想通过我的死亡，唤醒一部分人意识的觉醒，但……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那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想法啊。”

邓老感慨一声，旋即回味起苏渊的话，不禁有些自嘲摇头。

别人称呼他什么？

初代智者？

他固然能得见大是大非，固然能得见大局，但眼光宏伟格局，却忽略了一些必要的局限因素。

现在局面还不够成熟。

自己的死，是有些太早了。

“您也别自责，凡事难能两全其美。”说到这儿，苏渊不禁一眼聂兴昌。

聂老大笑道：“我这把骨头，能活一天是赚一天，说句粗俗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被尿憋死？能救得了这老家伙儿，也不枉我先前经常去蹭饭吃。”

聂老这般心态，让苏渊既高兴又无奈。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

也不是制定的某些东西，它就会按照制定的方向去走。

方方面面，寸寸节节，这里面的东西太多，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