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蒙绝不会比鲁尔差,我和他还在师父那学习的时候,就一直视对方为较量的对手,不过自从离开师父后,就一直没再见过。”
拉达特又问道:“如果让你和他在战场上相见,你会怎么办?”
比蒙答道:“他是魔月的将军,我是帝国的战将,战场相见敌我分明,只有生死搏杀。”
“好,我知道了。”拉达特道:“你们先下去吧,等我把你们的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见你们。”
“是陛下。”
怒迦、比蒙两人告退之后,霍尔斯上前道:“陛下,你不正愁身边没有可用的人吗?这两个人正好可以派上前线啊。”
“我也是这个想法。”拉达特道:“你去治安所,立刻将他们在当地的案宗调过来,我要看一看。”
“是,我这就去办。”
……
治安所的监牢里,冰稚邪拿着国王赦令把特洛萨放了出来。看着衣衫褴褛,步履蹒跚的特洛萨,他虽然年老,以往仍是精神涣发,但这些天的监牢生活已经让他变得萎靡不堪。
他走出牢笼,看着冰稚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问道:“比尔呢。”
冰稚邪道:“我还没告诉他你被放出来了,应该还在家里。你换过衣服,再去见他吧。”
多米尼卡家的旧宅,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家族败亡了,家里的仆从佣人也是跑的跑散的散,此时只剩下一栋空屋。
特洛萨回到家时,比尔正蜷缩在沙发上熟睡,脸上泪痕未干,不知道流过了多少泪。
“比……比尔。”
耳边的一声轻唤,惊醒了睡着的孩子,比尔看着眼前父亲憔悴的容颜,泪水更是涌动:“爸爸,爸爸……”
哭泣相拥,父子两都失了声,冰稚邪退出了房间,在门外等着。
比尔不住的哽咽,不住的抽泣,沙哑的声音不知道哭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爸爸,你……你是出狱了吗?还是……”
“爸爸已经没事了,不会被处死了,别担心,别担心。”特洛萨轻拍着儿子的背,语音颤抖:“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没人欺负你吧?”
“我没事,我一直呆在家里,没人到家里来。”
“那就好。”特洛萨点点头:“你吃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