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初问她:“所以你和周谈什么关系?”
“没关系。”
“我想听实话。”
“实话就是没关系。”
“视频呢?”
“他非要凑上来。”
“可你也没有推开他。”
“我觉得没有必要。”
季淮初嗤笑一声:“我算什么?”
祁免免蹙眉,脸上泛起浓重的戾气:“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不只是早就知道吗?我推你坠楼你都能原谅,这个原谅不了?还是说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推你,所以你不在意,但现在我却可能跟别人好过,所以你受不了。”
季淮初直视她,脸色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祁免免,我只想听你一句真话。”
祁免免笑了声,那笑声像是觉得极为荒唐:“我说的都是真话。”
“反正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你想什么想什么吧!”
“祁免免!”季淮初眼眶赤红。
祁免免冷漠地着他:“别冲我吼,你**以为自己是谁?”
季淮初安静地着她,像在一个陌生人。
又或者,他真的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b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变得格外荒唐,可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仍然愿意相信她有苦衷。
他就那么着她,祈祷她下一秒露出一些破绽,他好告诉自己,还可以继续下去。
他可以不要工作,可以不被父母原谅,可以被人钉在舆论中心随意点评,但前提是,她需要他。
祁免免闭上眼,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呼吸匀长,竟然睡着了。
季淮初从病房出来了,他突然觉得祁免免身边像牢笼,他被困在那里,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他开车出去兜风,走到一半的时候,护士站发来消息,说她离开了,她的那个叫做阿春的助理替她办了出院。
隗春也发来消息,说祁老板回御水湾了。
那是她其中一处房产,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独栋别墅,私密性良好,造价高昂,她以前自己住在那儿,阿春说这里是大概是她的避风港,她不许任何人进,从不在那边招待客人,只有固定几个保洁员可以去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