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刺,利刃贯脑而入,直到此时林春这具兽化的尸体才缩水般变回原样。
拔出长刀收回胃囊,杜康看着不远处的林家,小巷寂静,门内不闻人声,不由轻声念道。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捡起一个散落在地上的烧饼,竟然还带着点点的余温,掰下一块放在嘴里,小麦粉的香味和红糖的甜味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甜的烧饼啊。”
将散落一地的烧饼全都收拢起来,用担子里的棉被包好了,放在林家的门口,杜康单手提着林春的尸体向巷外走去。
直到他渐渐远远,还能听他念叨着:
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来时各自飞。
……
杜康离开了小巷,就在大路上找到了一辆驴车,在尸体上蒙了一块草席,让车把式将林春拉回血衣会。
>其实,他修成了胃囊,完全可以把尸体放在胃囊里轻装回城,但他现在实力低微,这胃囊还见不得光,只能如此拉尸了。
不能和穿越前辈们随手收尸的潇洒相比。
离血衣会还有老远,就看到一排车队将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这是剿匪的队伍回城了。
吩咐车把式绕一条小路来到血衣会后门,杜康将林春用草席包好,夹到腋下走进血衣会。
……
咚!咚!咚!
血衣会塔楼上的大鼓被敲响,低沉厚重的鼓声在血衣会的驻地来回回荡。
晨钟暮鼓,这是血衣会夜晚关门落锁的标志。
血衣会议事大堂内,灯火通明。
大堂主位坐着一个须发皆白,弯腰驼背的老头,他的驼背高高鼓起,远远看去像个背着龟壳的乌龟,老头的左手边是个丰胸细腰肥臀,眉目含笑的妩媚妇人,右手边是抽着旱烟的老八。
这三人正是血衣会的三个当家,此时,林春的两具尸体正摆在大堂正中,左右两列坐着三个当家的几个心腹。
杜康因为识破此事,也在堂中。
大当家福如海用他的龙头杖轻点地面发出声响,说道:“事情的经过你们都知道了吧。”
一个光头大汉起身向上一拱手,说道:“实在是欺人太甚,三位当家,此事绝对不能轻易